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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无言以对。
沈越川低头看着她，抚摩着她细长的手指：“怎么了？”
不出所料，康瑞城的两个手下被喝住，手上的动作一僵，脸上的慌乱顿时无处躲藏。
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好吧，你们为什么打架？”
许佑宁愣了愣，震惊得出不了声。
还是说，他虽然喜欢她，但是远远没有喜欢到想和她结婚、共度一生的程度？
她以为沈越川至少会心疼她，至少知道她很难过。
她没记错的话，那天晚上……沈越川挺激动的。
“我了解康瑞城，有我帮忙，你们会轻松很多。”沈越川坚持说，“康瑞城这么大费周章的联手林知夏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公司，你让我辞职，不是正好遂了康瑞城的愿？”
“芸芸和越川？”苏韵锦的声音透出紧张，“他们怎么了？”
萧芸芸并没有因此而心安，相反，她陷入了更深的恐惧。
穆司爵冷声吩咐：“不要让他太快找到这里。”
萧芸芸颤声问：“他怎么变得这么可怕啊？”
苏简安递给沈越川一张婴儿用的手帕，沈越川心领神会的接过来，帮萧芸芸擦眼泪。
许佑宁咬了咬牙，挤出一句狠话来强迫自己保持理智：“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对手，我无法亲手替我外婆报仇！”